处整整十年,他只是太想念师兄了,所以才想方设法b着他来见自己一只是看看他,就够了,能听他说话,心中就更是高兴,哪怕这些话像是在他心中割刀子,他也是开心满足的。
我已经疯了。
幽山灵鋶这么想着,便露出了笑容。
“既然师兄不喜欢我,那在这里住几天,总是可以的,不,七日之后,你便带着他的魂魄,-起离开,我绝不阻拦。°幽山灵毓故作轻松地说着,其实心中已经紧张起来。
答应我吧。
只是住几天而已,我不会对你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几日之后,我便放你离开。诚如他所想,长生答应了。
“既然魔帝相邀,长生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长生说道。幽山灵毓瞬间便轻快起来。
他很久没有这般快活了:以至于一时间竟是做不出什么 表情来。长生扫了他一眼,道:“七日,希望度帝能一诺干金。”幽山灵毓眯着眼睛笑道:“这是自然。 ”
晏天痕心口有些发沉,甚至感到喘不过气来,他最开始,的确是只存了要长生在他那里多陪伴几日的想法,从未生出更多乌七八糟的念头,让他陪自己十年,也不过是随口一提的痴心妄想罢了,可最后,为何又变成了那个模样?
晏天痕攥紧了拳头,身体微微发抖。
他们的那七日:其实过得很好,没有冷嘲热讽:没有针锋相对,他们就像是最初在灵宗的那对师兄弟一样,谈天说地琴棋书画诗酒花,从天南聊到海北,从古谈到今,却默契地同时对外界的那些事情,绝口不提。
如果没有属下在他最开心的时候:告诉他道宗十万弟子正埋伏在魔界之外,只等着长生剑尊一声令下,便要攻入魔界的消息--
如果不是在他亲自将长生送到魔界边界处和他做最后一个拥抱的时候,被长生亲手送到他身边的探子,从后方偷袭-qāng穿透心脏的,晏天痕想,他不可能疯到连自己都觉得可怖的地步。
那是一把加了屠魔阵法、能够让魔物瞬间化成灰烬的红缨qāng。那把qāng,曾不知屠践了多少魔物,甚至令魔物闻之变色。
幽山灵毓一直都知道身边的魔卫头子,乃是北界陵家那位年少成名的世子,却没想到,长生竟是会让他在那个时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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