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角,除了龙尧,再无旁人! 长生问道:“为何要将它的真身,绣在衣服上?”
幽山灵锍叼着烟杆子,眼神轻蔑,笑道:“好歹是这九界唯一条真龙,还曾经赢过我,我扒了他的皮,抽了他得筋,
断了他的骨,再绣在衣服上,便说明,哪怕是真龙。也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
长生道:“无yà可救。
幽山灵毓道:“病入膏育,为何要救?”至此之后,两人便是长时间的无话可说。
思及过往,蔺玄之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依然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神色不改的华容剑尊,然而他的心中,俨然已经翻江倒海,像是要被什么给撑bà撑裂似的。
好一个扒皮抽筋的幽山灵毓,好一 一个无yà可救的魔帝。
他怕是比任何人,都了解究竟该如何灭煞,又该如何还九界一个太平。
蔺玄之早已心中有所猜测,只是得不到实证,所以总是弃而不想罢了,饶是暗中调查,这万年之前的事情,又有谁能够轻易诉说?
蔺玄之在万法正宗的小蓬莱那夜,使已经在山商独自想过了曾经的事情,可是他不敢想也想不出的只有一件--
那便是,若当年的幽山灵毓:从始至终,都不曾背叛道宗,不曾做那等背弃天下的事情,反而顺势而为,冒着万夫所指遗臭万年的危险,以背弃之名,反其道而行之;实则为救万民苍生于水火之中,至死都不被谅解,那他又该如何自处
饶是想一想在黑暗之中,双手鲜血,踽踽独行的淡薄背影,蔺玄之都有种钻心剜骨之痛。
不是他强行要为幽山灵毓洗白,而是太多端倪摆在眼前,他不得不重新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重新审视那些扑朔迷离的过往。
“龙冢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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