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暴露计划后安然无恙来到这里,这多亏了维迦。
而失去维迦这一层关系,他的父亲不会放过她,栖莉丝能想到的只有死亡。
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她并不害怕死亡。
她害怕的是永远离开维迦的身边,这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拥抱维迦。就像是飞蛾扑火,尽管巨大的痛苦已经让她满脸煞白,但是她依然死死的抱住维迦,直到因为痛苦而昏迷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已经是陌生的天花板。
栖莉丝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这是个30平米左右的房间,从衣架上挂的定制版军装可以看出,这里是维迦的军官宿舍,但是维迦似乎并不在这里。
站起身来。
栖莉丝取下军装轻轻抚摸着,她甚至捧起军装深深嗅了嗅上面的味道,尽管她知道这是非常不好的举动,但是却情不自禁。
栖莉丝并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栖莉丝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产生了这种感情。
是在巴尔干城外的挺身而出、还是在罗普斯路上的舍命相救、亦或者是宴会上的英雄救美、甚至是谈判中的无言守护?
或许都是,也或许都不是。
栖莉丝并不想去回忆,只要一想到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而即将被维迦给抛弃,她就越是回忆越是痛苦,她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要如何扯几个谎言彰显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这样好继续和维迦保持现在的合作关系,可是她已经不想再欺骗维迦。
咯吱——
房门打开,维迦拿着文件走进了房间。
栖莉丝听到声音的一瞬间就将军装挂回了架子上,但是脸上却带着异样的嫣红。
“这是你的通行证。”
维迦将文件和一块军校通行证jā给栖莉丝:“由于军校的宿舍很紧张,提尔斯那个老家伙说什么都不肯另外给我批一个房间,所以只能委屈你跟我住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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