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住她手:“你自己戴着!”
“我穿着高领毛衣呢,你说你吧,明知道自己脖子长, 大冬天的还穿衬衣, 脖子冻坏要生病的!这么会照顾我, 短裙都不让我穿, 怎么自己总这样!”
他失笑,掐了掐她脸:“还惦记着你的短裙呢?”
“说你呢,什么裙子!”她也不管好不好看,愣是将围巾缠了两圈,将他脖子和领口露出来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最后又打了个结, 这才满意的点头,“这样就暖和啦!”
男人身高腿长,原本衬衣外搭薄昵大衣,各种挺拔气质优雅,如今脖子多了条毛绒绒的浅粉色围巾,怎么看怎么违和,经过的路人纷纷忍不住回头。
然而他却半点不觉得尴尬,甚至还嗯的点点头,摸着她脑袋一脸宠溺的说了声乖。
“我这么乖这么贴心,所以你别再不开心啦!”她虽然没有问,但两个人相处这么多年,在一起又这么久,他的情绪波动她又怎么会感觉不到,“那家伙,估计是个母的都喜欢去撩,仗着有点才华,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帅,最烦这类型的男生了!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搭理他的!”
“你以为我在吃醋?”他挑眉,刻意压压唇角做出质疑的样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没回答,抬头用那双漆黑的圆眸看着他,似乎在反问,难道不是吗?
怀里的人太可爱,他没忍住,低头贴上她唇亲了亲,又惩罚般轻轻咬了口她鼻尖。
“yǎng死了……”她摸着鼻子抱怨,又被他逮着葱白的细指亲了亲。
“他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友善,甚至某方面会超出你的想象,以后尽量离他远点,还有一定别单独和他相处。”
他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可今晚那一刻却感受到了对方散发的浓浓恶意,那绝对不是玩笑,而是一种预示般的宣告,似乎只要让他逮到一个机会,就一定会让那些事成真。
他之前调查的重点都在渝桉身上,对于艾塞亚并没有查的太深入。
只知道他五岁多的时候,他父母便离婚了,他父亲是华人,母亲是美国人。婚后他跟着他亲生母亲去了其他城市生活。渝桉后来嫁给他父亲,从公司职员一跃成为夫人,婚后并没有再生孩子。
他父亲想念这个儿子,等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十五岁了,他的亲生母亲已过世四年。他查到的大部分有关他的资料,都是他十五岁以后的,怎么师从名家,展露小提琴天赋,如何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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