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你不是我的小**,”他道,“你是个ega。”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我钱包在兜里…你把、把信息素收一收,我把卡和现金都给你。”
光听声音,简成蹊还算冷静,但他已经联想到近日接二连三发生的恶xng社会案件,ala在公共场合突然释放高浓度信息素诱导ega发情,他身后的ala也在做这件事,没让他绝对地失去行动能力,但也把他压得寸步难行,他后颈也涨热地厉害,无力感蔓延全部肌肤。
那种无力所带来的绝望和十七岁时一模一样,他那时候就知道求是没有用的,现在更不可能说出口。
“你真的认错人了…”简成蹊道,希望能唤起那个ala残留的理智。但ala却像得了趣,并没有绕到他面前,依旧只是在身后。
“认错了?那你是谁的小**?”他yn阳怪气地笑,手掌在简成蹊衣领上一扒。
“ā,怪不得刚才什么气味都没有,原来腺体受损啊。”他嘟嘟囔囔,像验货的时候抱怨物品有瑕疵,简成蹊想跑,被他拽着衣服又拉了回来。
“信息素也淡,脸——”他掐住简成蹊的下巴,将人掰过来,继续评价。
“——还行。”
那人真的喝醉了,手上动作没轻重,直接把简成蹊的脖子掐出红痕,简成蹊越挣扎,他眼里反而越兴奋,像是知道这个ega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信息素也从压迫变成挑逗。简成蹊没动,他们的身体素质差距太悬殊,他只能寄希望于ala最后的良心:“你这样是在犯法!你…你会坐牢的!”
“犯法?”ala的手探进简成蹊的衣服,在白细的腰际狠狠地一捏,声音也变得狠戾,“他们强拆的时候,法在哪里?!”
他彻底没了良心,将简成蹊往地上一推,同时撤下了他的皮带。简成蹊疼得眼前一黑,兜里的东西也掉了出来,他立刻捡起来,但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ala夺过。
“这是……”ala也蹲**,膝盖抵开简成蹊的大腿,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研究那个物什。
“防狼……喷雾?”他念着上面的字,尖锐地笑,“你们ega就是这么看ala的?狼?”
他真的喝高了,把那个喷雾举高,冲着路灯光源喷了好几下。刺激xng的细小水珠像雾一样落下来,他没有闭眼,“嗷呜”地瞎叫唤,叫完又继续笑。
“没用的,”他低下头,掐的简成蹊不住地咳嗽,脸也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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