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瞎了也差不多了。
“对,我需要这么来感受一个盲人的生活状态。”汪司年挑了挑眉,用他独特的枯涩的嗓音自卖自夸,“我是特别诚恳的朋友,也是特别敬业的演员。”
敬不敬业老汪不知道,但这话听上去够扯淡的,他瞪了对方半晌,又问:“你凌晨两点钟还在死者的闺房里,知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这话显然是在怀疑他跟宋筱筱之间存在着一种“亲密而不庄重”的特殊关系。汪司年不屑地嗤笑一声,问老汪:“你不看娱乐新闻的么?”
老汪满脸莫名,还是坐他身边的一个年轻民进凑过去,八卦又不失尴尬地小声提醒:“这位是基佬,跟百亿小开牵手同游、跟外国男模激情热吻什么的被拍到过很多次了,就差公开出柜了。”
尽管声音压得很低,汪司年还是听见了。他不尴尬,相反还冲老汪笑得倨傲又好看:“那些照片汪警官应该看看,偷拍还那么上镜,没谁了。”
老汪对这人的态度看不过眼,又铁着脸问:“那你知道死者跟谁有这种亲密关系吗?”
“逝者已矣,我不能在一个姑娘身后传她流言吧。”脾气虽大,人倒仗义,汪司年只说,我知道的跟你们网上看到的差不多,真真假假的,我不清楚。
询问室灯光雪亮,如细细针芒,刺得人颇不痛快,墙上贴着醒目的红色标语:常思贪y之害,常怀律己之心。
办案民警又问:“宋筱筱就一个字也没跟你提过她男朋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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