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听两句,他才意识到,这些警察嘀嘀咕咕说的不是自己,而是涂诚。
“这瘟神总算走了,最好这一走就别回来了……”
“张局把他吹得那么牛b,不过就在蓝狐试训了几个月,一天到晚拽得二五八万的,有本事别犯错误被开除啊……”
声音其实不小,料想涂诚应该也听见了,但他依然目不旁视,脊梁挺拔如剑。
汪司年算是明白了,这派给自己的哪儿是尖子兵啊,根本就是人见人嫌的刺儿头,一早找个借口踢出去,才好维护队伍的稳定团结。
快到市局门口的时候,一直与大明星保持一步距离的涂诚突然止住脚步,汪司年正回眸冲欢送他的民警挥手告别,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
砰!涂诚身板太硬实了,真跟撞上一整块花岗岩一样。
“你刹什么车啊——”汪司年被撞得头晕眼花,本能地抬手想把人推开。没想到胳膊刚抬起来,就被涂诚一下扭住了。
不扭这一下还没发现,汪司年的手腕上全是疤痕,至少十来道,或并行或缠连,触目惊心。
这是割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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