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他跟你有什么关系?”涂是小姓,一个二十来人的警察队伍里有两个涂姓人,很难不让人产生联想。
涂诚沉默一会儿,说:“他是我哥。”
“那刚才他们说……他们说……”汪司年很快想起方才小张说的那声“你哥顶你你的位置”,又想起最后涂朗牺牲的惨烈场景——电影里就是这么拍的,英雄血肉横飞,满座观众都在掏纸巾擦泪。
涂诚再次陷入沉默,这次比方才时间更久,久到汪司年都以为等不来后话了,他才开口:“他们说的没错,是我哥顶了我的位置,不是顶了我的位置,他也不会牺牲。”
看出对方心有痛苦不甘,汪司年也垂下头,不再说话。
初春的阳光有些泼辣,车窗外的静物正迅速倒退。
静静思考片刻,他忽又眼睛一亮,殷切地问涂诚:“有办法让你重回蓝狐吗,是不是把宋筱筱的案子破了就行了?”
涂诚彻底没了谈xng,只说一声“回不去了”,就无论汪司年再问什么,都不再回答。
“你这人真没劲。”任何话题到他那里都跟石子入海一般,泛不起丁点水花。这人显然不会聊天,汪司年自己的兴致也败尽了。他小声嘀咕一句,扭头望向窗外,窗外街景更叫人乏味,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看着涂诚。
保时捷已经穿出隧道,梭行于孟夏草木长的林荫道上,缕缕阳光透过枝杈投在他的侧脸上,投下立体眉眼间的片片yn影。这个男人五官峻拔醒目,如同壁立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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