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亭子里。
搭乘一辆特殊的山间载物车,涂诚将人带了回来。他打横抱着柳粟下了车,而柳粟全身湿透,玉体在薄薄衣料中若隐若现,整个人柔柔弱弱地偎在涂诚怀里,像一朵经不住暴雨催折的娇花。
涂诚将柳粟jā给她的助理们,也毋庸旁人感谢,接过毛巾擦了擦一身的泥水,就回了自己房间。
没想到这个时间屋里尚亮着灯,汪司年坐在床前,一脸忿色地等着他。
方才他就立在窗边,涂诚横抱柳粟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英雄救美真是经久不衰的戏码,比电影里演得还好看。涂诚挺拔英俊,柳粟美艳过人,汪司年越看越觉得,他俩真配,他俩真他妈配绝了!
两人目光碰撞一下,都没什么表情,涂诚率先把头转开,他脱下湿透了的上衣,展露健壮胸腹,淡声问:“还不去睡?”
汪司年没回话,涂诚也没打算再搭理他。他累得够呛,有些地方车过不去,徒步穿越暴雨中的泥泞山路很艰辛,也很危险。
“以后少干这么无聊的事情,我用不着你替我出气。你明天还要拍戏,早点回房睡吧。”涂诚转身去往浴室想冲个澡,哪想到身后人突然健步而来,一下就跃到了他的后背上。
汪司年知道自己打不过涂诚,也没指望能打过,他死命勒着他的脖子,破口就骂:
“二两胸脯撂倒英雄汉,谁去救她都不该你去!她掉点眼泪淋点雨,你就余情未了,把国仇家恨全忘了?!活该你牡丹花下死!活该你被诬陷,被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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