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成熟点,案子迟早会结束的,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
“知道知道,你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不爱听这老生常谈,汪司年把话头抢过去,甜津津地笑了,“案子破了就更好了,那时我们不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么?”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室内空气莫名黏稠似融化的糖霜,涂诚感到烦躁,胡乱扯了一把领带。
“为什么?”汪司年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听不懂么?”顿了顿,他直截了当把话说开,“我根本不喜欢你。”
汪司年终于从一种打情骂俏的玩笑状态中惊醒过来。冷冷看着涂诚,嫣然的血色从脸上一点点褪去,他冷笑道:“你自欺欺人。”
“随你怎么想。”涂诚背过身,准备走人。
“你昨天都硬成什么样了?这么快就忘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底气,不然不会打磕巴。
“那是怎样?你回去怎么解决的?你是冲了冷水澡硬憋回去,还是想着我的脸,用手替自己打了出来?”汪司年直愣愣看着涂诚高大挺拔的背影,看着他齐整的发鬓与修长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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