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任对方挣扎不得,只能呜呜叫唤。
支票飘落在地,米饭半数都被强塞进了这人的鼻孔与嘴巴里,涂诚淡淡说:“粒粒皆辛苦,别浪费了。”
他带着老人的盒饭走了,用行动给了身后人并不想要的那个答案。
喻信龙目送涂诚离开,走远,旋即含笑一抬手臂,将身旁一根人臂粗的树枝劈得粉碎。
汪司年还病歪歪地躺靠在树下,哼哼唧唧地说自己饿得快升仙了。确实俊美似仙,他今天是一身华贵的青衣,以汉白玉冠束着发,系着翠色y滴的翡翠腰带,衬着一张眉目如画的脸,整个人仿佛融进了这青山碧水之间,就是饿得没力气。
扭头看见涂诚回来了,汪司年缓缓眨动眼睛,有气无力地问:“去哪儿了,去那么久……”
涂诚也坐在了树下,直接把盒饭递过去。
跟见着救命仙丹似的,汪司年立马坐直起来,两眼迸sè精光地盯着鸭腿一晌,就一脑袋扎进了涂诚的怀里。
敢情刚才那要死不活的状态都是演的,人精神了,那点yn邪香艳的心思全跟着活泛起来。他偎着涂诚,抱着涂诚,两手不安分地大行揩油之事,嘴里还大义凛然说得仿佛有凭有据:“诚哥哥这是救了我的命了,你就让我以肉身报恩吧……我不要紧,我挺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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