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时间早走了一会儿,那趟公jā车上没发生什么事,她还以为……现在看来,只是岔开了时间没碰到而已。
难道发生过的事就注定要发生吗?即便没有在准确的时间点发生,也不会消失?不过是推迟而已?
纪安宁上了车,一边往里面挤,一边把书包拽到身前,手伸进去……
男人看那个女学生连屁都没敢放一个,只知道往里面躲,他得意地笑了笑。这些女学生最软弱了,年纪小,是女人里最好欺负的群体。等她们长大后被社会磨砺过,就不那么好欺负了。所以他最喜欢找女学生下手。
他刷了卡,跟着朝纪安宁的位置挤过去。
车子晃悠悠地开动起来。
虽然九月中旬了,天气却依然炎热。人挤人的公jā车里,气味不怎么好闻。纪安宁把书包背好,左手抓着吊环,她看似低垂眼睫,实则警惕着身后。
当那只咸猪手又一次摸上她的时候,纪安宁目光幽幽,右手握紧……
公jā车上突然发出男人的惨叫,像一声à雷,把疲劳的、无聊的、困倦的人们都à醒了。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大家纷纷朝发声处探头望去。
眼镜男像疯狗一样狂吠:“草你妈!你有病啊!你是不是有病!”
他一只手攥着另外一只手,被攥住的那只手的手背还在流血。身周的人都各自往后撤了一步,他和纪安宁的身周,空出了一小片空间。
“你他妈赔我医yà费!”他狂叫。
纪安宁手里紧紧握着一支签字笔,尖锐的笔尖还在滴血。
她盯着眼镜男,一字一顿地说:“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售票员站得高,隔着人群喊了一嗓子:“怎么回事?”
眼镜男恶人先告状:“这女的有病,突然拿笔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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