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就再没见过他了。”
提了话头的那人语露惋惜:“出了这种事,怎么可能还继续演戏。”
也有人不信:“这怎么可能呢。就算孩子小不懂事,家长不得大闹啊。这么多年都没动静……你听谁说的啊。”
那人摇头道:“爱信不信吧。就当听故事了。来来来,喝酒吧。”
有人若有所思:“你别说,那场戏……真的特别真实。我看的时候简直毛骨悚然,童年yn影了都。当时还在想,这两个演员也太厉害了……郑大江就不用说了,那个小演员更是……他叫什么来着?”
“不记得了。十几年前的电影了……”
安璇再也忍不住,身子一弯,直接吐了。
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最后跪在包房门口的地板上,眼泪混着酒菜,一股脑儿地糊了满脸满身。
脏死了。他想。太脏了。
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有当年那幕场景一次又一次的闪现。呕吐物的气味,耳光,冰冷的地板和身体被撕裂的剧痛。
安璇抱住头,感觉自己要把整颗心脏也一起吐出来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温暖从背后覆盖了上来。沈元枢的声音穿透了那层厚厚的浓雾:“是喝多了么?我送你回去吧。”
安璇再也支撑不住,几乎瘫在他胸前。沈元枢把他抱起来,安璇喃喃道:“脏……”
沈元枢摸了摸他的额头:“没事儿,等会儿换个衣服就好了。”
后来的事安璇记不大清了。只记得沈元枢的助理好像跑过来要帮忙,被沈元枢支开了。男人一个人很轻松地扶住他,把他带到了保姆车上。安璇浑浑噩噩地擦干净了脸,换下了弄脏的毛衣。沈元枢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身上,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安璇没有回答,只是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下车的时候,他已经清醒了一些。散伙饭吃成这个样子,他觉得对不住沈元枢。可是他已经没有道谢和道歉的力气了。沈元枢明显不放心他,一路扶着脚步虚软的安璇,把他送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里,安璇第一件是就是钻进浴室。他脱掉了所有的衣服,疯了一样地用冷水冲洗自己。冰冷的水流进喉咙,他反倒感觉舒服了许多。
就在这时,有人冲进来,猛地关掉了淋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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