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杂志社的错。安璇被重新送回了那个有着透明玻璃墙的接待室,留下一头雾水被叫回来的苏镜瑶与那边进行沟通。
协商大概又会花上很长时间。安璇独自在接待室坐着,心情却慢慢灰暗下去。他并不对郭豪和司闻一感到抱歉,毕竟司闻一确实出手推了他。如果不是安璇平衡能力好,当时脸可能就磕在衣架边的金属框上了。他也不对这个杂志社感到抱歉,毕竟最开始没有协调好的是杂志方。他只是觉得对不住那些莫名其妙被波及的底层工作人员。
不管在哪个圈子里,底层总是最辛苦,麻烦最多的。
但是做都做了,他并不后悔。
安璇起身出门,往洗手间去了。
n的洗手间像这个公司的气质一样,布置的高级又奢华。所有可以装饰的地方都ā满了当季的鲜花。安璇洗过手,正要回去,忽然听见外头响起了沈元枢的声音:“你怎么在这儿?”
安璇在洗手间里头,看不到外头的人,所以确信那话绝对不是冲自己说的。事实上,他从未听过沈元枢用那样厌恶又压抑的声音讲话。安璇几乎是本能地闪身进入了隔间,无声地落了锁。
果然,司闻一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怎么不能在这儿?”他的声音轻佻带笑,有种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完全听不出是才被人揍过一顿的样子。
沈元枢的声音越来越近,冷漠道:“你爱在哪儿在哪儿。借过。”
司闻一的声音紧紧黏在沈元枢后头:“怎么。有了新情人,就把老情人忘了?”
沈元枢冷冷道:“关你屁事。”
司闻一自顾自地轻笑起来:“我还想呢,什么听都没听过的人,也能跑到n来拍杂志了。原来是爬了你的床。啧。瞧他那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多高岭之花呢。”
安璇眼前的门轻轻一响,好像是有人靠了上来。沈元枢的声音隔着门响起来,冷冷道:“你干什么。”
司闻一的声音仿佛在安璇耳畔:“他能满足你么?知道你那点儿见不得人的癖好么?见过你那副摇着屁股像公狗一样又浪又贱的模样么?知道你那张嘴喝过什么东西么?你看……我都没碰你,你就这么硬了……你老说自己是纯一,结果比最sā的零都s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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