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就又和助理匆匆走了,留下安璇一个人在家里看剧本。从史永年的剧组出来之后,他拿到手上的剧本明显变多了。苏镜瑶筛掉了一些不合格的,留给他的那些仍然需要看上一阵子。
安璇静悄悄地变成了一个家里蹲。
专家让他戴三个月颈托。安璇觉得自己肯定不会三个月都没有工作——赵小慧头一个就不能同意。但在有新戏要拍之前,他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地遵照医嘱。
左右无事,他开始顺手给沈元枢整理屋子。燕京这边的房子一直被沈元枢住得像个窝一样,安璇从里面清出了很多了垃圾,包括好几年前的各种包装袋子。他把沈元枢没拆的快递箱子按大小种类收进了储藏室,已经拆了的东西则整理到了它们应该在的位置。
整理到一间平时从来不用的客房的时候,安璇爬上床去换枕套,真丝枕套太滑,居然顺着靠墙的缝隙掉了下去。安璇手伸不进去,只好把床搬开,没想到靠墙的缝隙里,一些东西随之落在了地上。
他一面想着之前沈元枢请的家政搞卫生太潦草,一面顺手拿起扫帚,把那一小撮积满灰尘的杂物扫了出来。
扫着扫着,安璇的手忽然停住了。
那是一小堆破旧的道具。里头包括碎麻绳头,颈环,带尖刺的鞭子,断掉的拉珠……总之和那种普通的情趣用品不同,看上去就充满危险。里头甚至还有一个喷嘴已经裂开的喷剂yà瓶。安璇的心沉了下去。尽管明显是旧物,他还是能轻易辨别出那些东西上面的暗色——是血迹。
他拿起那个颈环。与安璇自己挑选的那种柔软宽松,内侧带着绒毛的款式完全不同,它非常小,而且坚硬。安璇拿起它,试着往自己脖子上戴了一下。他觉得勒得慌,有种窒息感。他本人脖颈偏细,尚且感到如此不适。那么沈元枢戴上这个,难道不会出现窒息么?
他握住了鞭子,掌心一痛——居然被刺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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