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传芳不放心把一老一小放在家里,就留下了,而苏妙,早早回了卧室说要睡觉。
门一合上,苏妙就皱起了眉,明明最后一次见到严永海时没有凶兆,面相显示他只会遭受些皮肉之苦,可刚才赵传秋过来时,从她的面相上看却是——丧子。
苏妙的眸色沉了沉,自己的眼力不可能有错,唯一可能的就是中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她伸出手,左手正捏着一根长发,那是刚才从赵传秋衣服上顺手取下来的。又咬了右手食指一下,殷红的血珠从指尖渗出,她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长发,由下向上,将血珠涂抹其上。
漆黑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外面的厨房传来赵传芳洗刷锅碗的细微声音,在苏妙几不可闻的轻声默念中,噗的一声轻响,涂抹着血珠的长发在空气中燃烧起来,顷刻化为灰烬。
苏妙睁开了眼。
找到了,他在离位。
——
嘴巴胡乱被一团破布塞上,严永海被这群穿着黑西装的人带到了郊外一处废弃的工厂里。
到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来的人拿着几个大功率手电筒,强光下工厂的破旧一览无余,推开时声音刺耳表面生锈剥落的铁门,包裹着蛛网青苔的房梁,一脚踏上就能激起无数灰尘的地面,都让严永海心里发颤。
完了,完了!
把他带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指不定是想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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