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ēn én正在街口蹲着,时不时往这边张望,瞧见苏妙立马像打了鸡血一样跳起来,迎着她过来。
“大师,您可算来了!”
苏妙点点头,往他店里的方向过去。
张ēn én殷勤在前面引着路,不时跟她诉苦,“……我这三十多的人了,还没成家立业,好容易攒了钱准备娶媳f,就惹下这种事,可真是命苦呦!”
瞅了眼苏妙的神色,见她没什么表示,张ēn én心里暗啐,小丫头片子鬼精鬼精的!
到了跟前,他掏出钥匙,把门上古旧的锁打开。事实上,出事儿后他已经半个月没回这里了,忖度着派出所阳气重,在旁边找了个旅馆住着。即便这样,他还是每天夜里做噩梦吓醒。梦里一会儿是神像的两只眼睛,一会儿是血淋淋的恶鬼,一会儿竟然变成他自己,只不过换了副神情,笑得邪恶又神秘。
苏妙走进去,扫视了屋子一眼,因为这次来室内没有燃香,又映着冬日里雪地的光,屋里的光线异常清晰舒服,神龛里的泥像正摆着,挂一抹慈悲的笑。
龛前香烛早已经灭了,炉里堆积着一层厚厚的香灰。
张ēn én见她盯着香炉,赶紧开口:“有天夜里,我正在旅馆里睡着,忽然感觉身上发寒,一睁眼,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店里,正在点香……”
想到那天冬日夜里的泥像,张ēn én打了个寒噤,目光从泥像上挪开,脸色发苦。
苏妙经手过不少风水怪事儿,光是鬼魂就见过不下百种,心里早就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