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苏妙愿意结识周兴怀的原因,周兴怀通透大气,做人真诚且不虚伪,相处起来总不至于叫人生厌。
曹文广是个人精,看出苏妙不大理会他,就给了她名片告辞了,临走时脑子里还满是怎么应对张家人的浆糊。
事情解决,也该走了,苏妙问:“上次我说的要求你考虑好了吗?”
周兴怀刚送她上车,闻言立马点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羽航自小身体就不好,希望您能帮着看看。”
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苏妙答应下来,“那就让他周末两天到我店里去,我教他一些心法。他有些先天不足,调理一段时间就能好。”
周兴怀眼睛一亮,乐呵呵地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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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回到家里,拿出了那天拍卖下来的令牌,因为要回学校,这东西她还没怎么来得及研究。
令牌的表面泛着斑驳而坚硬的灰白,长久的历史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模样,只有凸出来的‘令’字还隐约可见金属的光辉。
她研究了好几天,始终没搞清这玩意儿是什么用途。
上面煞气浓重得很,从那团黑雾就可以看出来了,可又没附什么凶灵,苏妙实在想不出来什么恶劣的环境能温养出这样的东西。
她来这个世界总归没有多久,与她上辈子差了几乎千年,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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