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何先民在电话里跟她讲得详细了些。
他的老朋友年轻时是留洋的,经历有些坎坷,晚年回来,早早在老家买了块墓地,准备落叶归根。去年离世了,孩子们按照他的叮嘱把他葬在老家村里,可自这之后,几个孩子家里鸡飞狗跳,就没平安过。
大女儿还梦到过老父亲佝偻着腰,脊背深深塌下去,朝她伸手叹气。从那之后倒霉事儿越来越多,不仅事业出问题,走到路上都能被人泼凉水,这才怀疑是不是墓地出了问题。
苏妙到店门口的时候,也是这个大女儿在。她头上包着纱布,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有些焦急的样子。
何先民正背手站着,跟她说什么,瞧见苏妙过来,眼睛一亮,远远摆了摆手。
人到跟前,瞧着比他学生还年轻的苏妙,他那声苏大师叫得又有些别扭,“……这就是我老朋友的女儿,她最近工作上也不太顺利,就先回了青市。”
苏妙太年轻了,导致于从蕊看到她第一眼有些不切实际的错觉,但因为何先民提前打过多次预防针,她把自己的情绪藏了起来。
何叔叔她是知道的,办什么事都严谨的很,不可能诓她。再者,就算这女孩儿没什么真本事,她也不能下了何叔叔的面子。
抱着这样的心思,于从蕊开车带着两人去老家村子。一路上讲了自己家的情况,跟苏妙谈了会儿,竟然莫名对她放心了些。
虽然看着年轻,但她谈吐死毫不露怯,说话也稳重,还有些傲气。就算最后成不了事儿,总不能坑人吧?
于从蕊的心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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