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次你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秦昊撇嘴一笑。
今天的事看着有点像震慑,他不抢那副画的拍卖权,估计就没事了。可让他轻易就这么低头,他还真不乐意。
他秦家在内地好歹也算呼风唤雨的存在,没必要就这么让人一步。
“知道是他们就好办了。我不熟悉他们的手段,他们未必熟悉我的,秦家没那么好欺负,这次就看谁杠得过谁!”
青市一处别院里,正盘坐着的芦屋三郎噗地吐出一口鲜血。
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眼睛细长,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面容姣好。年龄也没多大的样子,二十三四,吐完血拿着帕子擦干净了,没多惊讶。
华夏能人异士多,他的术法被人破解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据他了解,华夏玄学一脉已经没落很久,就连天门派的秦苗两家,也不复当年盛况,张家前阵子更是忽然没落,没了姓名。
突然冒出来个这样的厉害人物,还真是让人……有点期待啊。
他笑了笑,屈膝跪坐下,斟茶,抿了一口,看着茶碗边缘的花纹入了神。
当年华夏那一场大乱过后,父亲就说天门派的气数将尽了,又或许不止是天门派,整个华夏的玄学界都会颠覆。
那段时间他是癫狂的,整日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有时会笑出声,研究着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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