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睡得还挺早。
怕把她们吵醒,她洗漱完, 蹑手蹑脚把褥子随便铺开了,夏凉被一松裹到自己身上。索xng是夏天, 对付对付就行。
可这寝室里……有点冷吧。
本来还想铺凉席, 现在看来完全没必要。
杜安萍正昏迷着, 忽然做起了梦, 梦里她被冰块包裹着, 浑身发寒。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一个喷嚏打出来, 她只觉得浑身一松, yn凉的感觉不见了。
头重脚轻下了床,一看才七点, 苏妙和沈诗梦已经洗漱完,好像准备出门, 袁宁儿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床被子裹得严实,在床上拱成一个茧。
因为惦记着要给学姐伸冤, 沈诗梦一大早就慷慨激昂的,刚才苏妙跟她说过,学姐的导师身上佩戴有辟邪符,要想让学姐如愿报仇,必须想办法让他取下来。
新生刚入学, 学长学姐们却已经开学好几天了,据学姐说,今天刚好有一节蒋乐勇,也就是她那个导师的课。
刚到学校也没有什么任务,闲得很,沈诗梦喜欢热闹,当然不能错过这么刺激的场合,强烈要求跟着去。
两人便收拾齐备了,背个书包,准备混进蒋乐勇课堂上。
大学氛围自由,一堂大课,老师不一定认得自己学生,只要有空位儿,其他学院的学生进来蹭课也没人管。
苏妙和沈诗梦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下,学姐在旁边飘着,显得有点烦躁:“他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
受伤之后她就一直被困在那个地方,甚至连这个人渣的面都见不到,只差没变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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