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她苗家老人屠戮殆尽,让她胳膊也断了一条。要不是司辰及时赶来,她这条老命也留不住了,当时唯一的孙子也得命归西天。
那一幕太难忘了,族人的血流淌满地,熟悉的面孔一张张失去生机,只剩下她自己负隅顽抗。
太痛苦,以至于过了十八年,都忘不了。
仔细一看,连那张脸都有点相似。
唇紧紧抿起来,不再年轻的脸上延伸出几道皱纹,她的手一紧,向着芦屋三郎开口了:“你是不是有个父亲?”
芦屋三郎的动作略微顿了顿,又听她说:“或者是什么亲人。”
“你们可真像,太像了,连功法都一模一样,你是他的后代吧。”
“他是谁。”芦屋三郎脸上的笑消失了,“他叫什么。”
一丝恨意显现在苗贺青脸上,看着芦屋三郎微变的脸色,她痛快道:“他是个已经死的人,十八年前就死了,尸体被我扔到山里喂野兽,死无全尸,连身上的布都没留下一块。”
“他是个日本人,你也是吗?”
芦屋三郎的话听不出一点口音,这也是苗贺青问他的原因。
不是的话就当问错,是的话,那就差不离了,世上总不会有那么多巧合。在他伤口上撒把盐,她乐见其成。
芦屋三郎的脸色果然变了,有些悲怆,又像是释然,最初虚伪的微笑已经完全消失,他冷着脸道:“既然这样,那你就给他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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