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滋味,她记得,前世里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那时她还是他的妻,被人当街凌辱,他却说的是,慈悲为怀。
少女的笑容露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淡淡的嘲讽的说道:“太残忍了,不是说出家人皆慈悲为怀吗?”
那样的不恰当,如果在前世,孟光长公主遇到的,是这样的景行止,那个少女满心充沛的爱意便可以得到安放。她们会是整个南国,乃至整个天下最深情的眷侣,如花的美貌,高贵的身份,脱俗的男子,超然的心智,那是何等的佳缘。
“殿下。”
伫立在马车前的轻盈快步上前来,取代了景行止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捧过孟光长公主受伤的左手,立刻,她便被医师婢女禁军簇拥着上了马车。
在景行止孤身独立的时候,众人才发现,这个原本超凡脱俗的温柔男子,整件长衫都被鲜血染成红色。王兼带着余下的人清理院落里的尸体,他们只不顾是包围了刘府,在方简的意思里,并没有冲下去,谁知因此让孟光长公主受伤。
谁都无法相信,这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的重重包围下进入了刘府,以一人之力,灭了刘府几乎满门。
“景行止是怎么进来的?”
“属下无能,属下不知。”
萧元轻轻的摸着重新包扎了一遍的手腕,目光有些晦涩,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刘危楼人呢?”
“现于刘府诸女眷一同关押在天牢里。”
萧元点了点头,“你带上两个刘府的女眷,一个要是刘府的小姐,不拘嫡庶,一个是刘府夫人,带去刘家的盐矿上,本宫倒要看看,是不是只有刘家女儿的血,才能制出盐来。”
方简领了命,便出去了。
萧元受了伤,几乎闹腾了半夜,有些饿也有些累,正打算叫轻盈备些宵夜,却已经有人先敲门了。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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