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在看到两人两马的时候,有些惊讶。
“呵,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看见男人给女人揉脚。”
身后有一个矮瘦的手下嘲讽着笑话着,却被他们的首领瞪了一眼,有些没趣的闭了嘴。
景行止闻言,却没有觉得羞愧,但是还是重新给萧元穿上了鞋,这些人虽然大禾人,可是南国的规矩就是女子的脚不能随意露给外人看。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一行人,静静的,没有什么要攻击他们的举动,可是首领却似有所查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去惹这个人。
一行人很快的绕过景行止和萧元,纵马上了归雁山。
“殿下,为何···”
这一行人的首领,其实就是大禾的大王子舒木尔,此番带着王命出来办事。他是大禾王最年长的儿子,王后所生,早早的就被立为继承人,所以有些目中无人,但是眼界还是有的。
“刚才那个人,武功不低。”他目中闪过一丝精光,“你没有注意到他的指法,很像我在王宫内藏书中看见过的拈花指。”萧元醒来的时候,是伏在景行止的背上。
周围的景色,已经是在归雁山中了。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冷冷道:“放本宫下来。”
可是景行止却没有放手,脚下的步伐依旧快速,声音温和的说:“山路崎岖难行,我背你会快一点。”
他十分自觉地没说什么,山路不好走,你走了会脚疼之类的话,而是只说速度会快一点,不过是知道这样萧元便会拒绝而已。
果然,背上的萧元没有做声。
她的记忆中,景行止也是背过她的,是什么时候呢?
哦,她还未出嫁的时候,才十二岁。
那年去清山上找他,却脚下踩空落到了河里,衣衫都湿透了,是景行止将她背回别院的。
可是那时,萧元呛了水,是昏迷着的,所以第一次清醒的真实的还是现在。
这样想着就觉得有些不开心,她并不是那种喜欢将不悦的情绪藏在心里的人,反而喜欢将它发泄出来,让别人比她更加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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