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她的有汜,那般聪明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景行止说:“中秋月夜,和韩书起了争执,坠入东溪,随后便病逝。”
萧元微微弯了眼角:“就是姜予芝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诺。”
萧元一双丹凤眼轻轻挑起,古井无波的眸子落在景行止的时候,冷岑岑的,良久突兀的一声笑从喉咙里溢了出来:“好!”
“你知道她生下来,也活不成,才会不救的吧?”萧元嗤笑道:“好,景行止你教的好徒弟!”
她这般的气势凌人,可是眼中的泪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的流了出来。她就用那双含着泪水的眼睛望着景行止,再也没有了语言,再也没有了别的颜色。
松原上的风不曾改变,然而悲伧的意味却一点点弥漫开来,压抑得让人难以呼吸。
萧元擦了擦脸上已经快要风干的泪,声音微哑中透着恶d,伏低身子,在景行止身边说:“你要是想要跟着我,就去把姜予芝杀了。”
景行止闻言,看了一眼萧元,便移开了眼。
——
这话原本也就是萧元在盛悲之下说给景行止听的,表示她对景行止以及姜予芝之流的厌恶。但是时隔不久,景行止果然做了一件事。
那是她从松原狩猎回长安之后的第二日,她在得知前世里姜予芝的孩子害死了自己的有汜之后,即便这一世那个孩子还未成形就已经死去了,但是心中的不甘却无法消减。因此尚在松原上就下了懿旨,将憞华郡王贬为憞华亭伯,又将浛洸郡主贬为庶人,夺去姜姓,赐豬姓。
如果邵阳王姜博还在,势必会掀起一番轩然大波,可惜他已经死了,憞华亭伯家中也无当权人,将降爵位的原因归结为姜予芝得罪了孟光长公主,因此没有了光鲜的郡主身份的姜予芝日子过得愈发的艰难。
终于这一天来了,夏时的阳光落在树上,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曾经高贵无比的浛洸郡主却局促的住在一间狭小的偏远的院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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