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棋,姜阳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狗坐在棋盘的另一盘,小手一边抚弄着小狗的背,一边撑着下巴看景行止下棋。
“师父,我要如何才能得母亲的欢心呢?”小狗不知为何,总是喜欢tǎn姜阳腰上系着的yà玉,那对姜阳来说是至宝,他喜爱小狗,可是yà玉却是母亲给的,不能由着它玩弄。
姜阳伸手将yà玉塞到腰带中,带着刚才的疑问,望向景行止,“老师,你说呢?”
景行止收回探寻小狗的目光,浅笑道:“这,我也不知。”
他的声音有些涩,他的回答让姜阳有不小的惊讶,毕竟他从记事起就是跟着景行止的,在他的记忆里,这个男子是无所不能的。
“那我就不伤心了,”姜阳摸了摸小狗的头,说:“连老师也不能做到的事,我就更不能了。”
他听见景行止叹了一声,他自己其实仍然有些难过,咬着唇:“只是我不明白,大司马是如何讨得母亲欢心的。”
正说着,腰带里别着的yà玉又被小狗咬了出来,姜阳有些失去耐心了,将小狗放到了地上。
在抬头时,景行止已经在开始将棋子一颗颗的捡回棋盒中,他的眸中平静无波,似是一潭古井,然而仔细去看,又会觉得里面波涛汹涌,似有暗流激dàng。
姜阳看得起了冷汗,忽然听见景行止清淡的声音伴着夕阳的余晖飘散。
“今朝得意,它朝落拓。过程如何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姜阳听得似懂非懂,然而景行止已经抱着棋盒回了房间。
晚间用膳的时候,姜阳难得的与萧元同桌共膳。
萧元有些魂不守舍,但气色并没有异常,姜阳也没有敢多问,奇怪的是,原本只要母亲一有郁色,便会立刻上前的老师,这一次居然连问都没有问。
“你如今是光王了,可曾想过以后的事?”
用完晚膳之后,孟光长公主并没有立刻离去。姜阳有些受宠若惊,而母亲提的这个问题,他其实还没有想过。
“难不成,你想一辈子留在长公主府?”她的语气有些不悦,静静的看着姜阳,目光严厉。
“孩儿想去从军···”
萧元怔了怔,问:“为何要去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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