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走出来的,却干净得好像沐浴斋戒过。
萧元握着调羹,在要说话的时候,她突然将目光落在了姜阳的身上,有些奇异的问:“你的眼睛怎么了?”
“啊?”姜阳突然被问到,有些愣神,犹豫了一下,羞红着脸回答道:“孩儿无事。”
“真的无事,为何要哭?”
她的声音已经带着训斥的味道,姜阳本来就敬畏她,此时红肿眼睛发涩,几乎又要哭了出来,语调带着怯意,道:“孩儿不该隐瞒母亲,孩儿错了。”
萧元眼神渐渐凝聚,皱着眉,问:“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而哭?”
“前几日,师父送了孩儿一只小狗,孩儿很喜欢,可是昨晚,”他垂了垂头,说:“昨晚,小狗死了。”
“不过是一只小狗罢了,便值得你这样哭泣?”
姜阳的脸色白了白,忽然起身,跪到萧元的脚边,重重的磕了几个头,道:“并非只是为了小狗,而是因为母亲。”
“呵···”萧元冷笑,有些嘲讽的斜着眼,问:“说说看。”
“孩儿知道不得母亲喜欢,可是母亲想要孩儿死,孩儿最后还是有些难过。”
他抬起头,望着萧元转白的脸,心中的苦涩更深,索xng最难讲的话已经说了出来,便将一切都抛开了,声音平静而悲凝:“孩儿知道自己非母亲亲生的,孩儿并非畏惧死亡,只是不舍得母亲一个人。母亲要我死,我便去死。”
萧元的脸色凝重,无声无息的压迫感生出,她将目光转到门前的景行止身上,声音冰冷问道:“这是何事?”
景行止眸子暗了暗,提步走进花厅,伸手托着姜阳的胳膊起身,从容不怕的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这样哭,更不得你母亲喜欢。”
他这样一说,姜阳的眼泪便止住了。
“我前几日送了他一只小狗,那只小狗素来喜欢tǎn东西,自从给他养着了,就喜欢tǎn他身上从不离身的yà玉,正巧,昨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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