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这件事,方韵又问道:“她与你都说了些什么?”
想到长公主jā待的不能说的事情以及自己为了一个锦囊把姜耀弄哭,姜赞眉间露出一点老成的笑意,说:“没有说什么,她问我在那里做什么,我还未回答,她就走开了。”
方韵也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自以为太子身边伺候的都是她安排的老人,便觉得没有什么可以担忧的,站起身对姜赞身边的伺候的宫人嘱咐了几句,便走开了。
接下来的几日,日子便不再清闲,在长久的寂静无声之后,山雨终于来了。
先由一个朝中地位低下的言官上奏参大司马在北地拖延战机,延误战局,后被姜永夜按下不发。
第二日,又有几名官员联名上书,参大司马率领南国最为精锐的五千名征天军骤然音讯不明,可有通敌之嫌。
讲到最后,甚至有人质疑容焕叛国。
随着容焕失踪的时间越来越久,朝堂上要求惩处的人也越来越多,原本属于长公主这一派的老臣,也为着南国的安危而开始转向讨伐容焕。
百官之首的丞相沈安道出了一件惊天骇闻,曰容焕实际上乃是叛国罪臣杭桥之孙。
这个消息无异于是一块巨石,将原本就躁动不安的湖水激起了千层浪花。
早朝的时候,由丞相领头,朝堂之上满是要求惩处大司马的声音,姜永夜坐在皇座之上,头痛的扶着额。
“诸位爱卿,你们所言若不假,那朕也···”
“孟光长公主到。”
礼官的唱喝声打断了姜永夜接下来要说的话,朝堂之上的臣子皆忘记了他,纷纷转身跪迎孟光长公主。
她步态悠然自得的仿佛在自家花园中巡视一般,慢慢的走过跪在两侧的大臣身边,朱红色的裙摆拖在玉石铺就的地上,绣着凤尾的裙摆高贵而冷冶。
她径直的走上那皇座之后垂着珠帘的座位上坐下来,那是姜永夜登基之后专门为她而设的位置,她一次都没有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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