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泛起冷意,“你无须动气,之后一个月,二哥就疾病死了。”
谢子直说的诚恳,丝毫没有羞愧之感,坦dàng至极,竟让婉辞生出一种是自己想太多的想法。也许是誉瑱命薄,才会这样凑巧。
谢子直慧绝,哪里才止十岁。
“你做的?”
婉辞聪明得可怕,一点也不愿意在和谢子直虚以委蛇,她若是轻易就相信了他的话,那她就连一个十岁的孩子也不如。
谢子直七岁,已经是被尊为小公子,在这惠国,没有本事,那三年前死的就不止谢誉瑱一个。
谢子直挑起眉,带着莫测的笑意,手指敲击桌面。
“不然?你以为除了我还有谁能为他报仇。”
谢子直退后几步,站的离她更远,只是如此,才不像刚才一样,身量差距那么大。他做出一副老成的样子,背着手走过婉辞。
“小公子,”婉辞顿了顿,说:“那些信,不知可否归还?”
“都拿来陪葬了。”
婉辞失望了,但旋即又点头,一副明了的模样,自己安慰道:“也好,誉瑱到黄泉闲时可以翻看一二。”说完,面上居然那就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煞是天真可爱,“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若不是死了,必不会负我的。”
谢子直原本要走,听到她这句话问,“我大哥究竟如何待你,能让你这样为他?”
唐婉辞却是避而不答,说,“我可否求你一件事?”
“先说。”
婉辞咬了咬牙,“等我伤好以后,先回金陵家中一趟。之后,可否请小公子为我和誉瑱主婚,”
她怕谢子直张口就拒绝,忙说,“我与他定下白头之约,今生再不可能另嫁他人。小公子如若不许,婉辞便入尼庵削发,无论哪种,总叫它不毁约的。”
谢子直张了张嘴,“随你···”
六
三月后。
婉辞病刚好,谢子直正好要回金陵城,遂一并入城。
婉辞并不愿谢子直亲自送她回唐家,但谢子直说,“既然你要与我兄长成亲,我自该代替兄长上门拜见。”
婉辞沉默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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