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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纪九仍然在做笔录,一五一十地把下午的事情和警察说了。
末了,她又道:“警察哥哥,我下手很轻的!你别看他们出血了,但是只会晕一下下,多吃点猪肝补补就好了,而且当时情况紧急,我找了半天,只发现墙角的砖头……”
她委委屈屈地瞅着年轻的小警察。
警察自然也清楚她下手不重,小姑娘没那么大手劲,不然医生过来不会只简单给他们消了消d,打两针破伤风,包扎完就走了。
至于那个一直嗷嗷手断了的混混,纯属自己被自己吓的,压根屁事而没有。
那手不过是摔倒时撞上了墙,磕破了几层皮,男人皮糙肉厚,连轻伤都算不上。
就是被踹了命根子的……
警察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桌前的花季少女,y言又止,想不到十几岁的漂亮小姑娘,下脚比一般男人都狠。
说起来,也该那人倒霉,谁让他好死不死惹上了打架的行家,专挑下三路下手,这后半辈子能不能重振雄风还是个问题……
同为男人,警察感同身受地抖了几抖,转而有点发愁地叹了口气:“小姑娘,那边要是私了还好说,可要是不愿意私了,即便他们身上背着好几条罪名,这事也不好弄啊,我们已经打过电话给你爸爸了,他在赶来的路上,一会儿我们和他聊一下解决办法。”
正说着,门口有人敲门,小警察侧头望了眼门上的小窗,一见外面站着的人,吓得差点从座位上摔下去。
他打开门:“局长?您怎么来了!”
年近半百的老局长一巴掌拍上他的脑袋,面容严肃,虎虎生威:“你个臭小子,还敢问我怎么来了?受害者人呢?”
小警察挠了挠头,不明所以,侧身让出一条道,纪九从里面走出,一眼看到老局长身后面色着急的纪琅天,缩了缩肩膀,唯唯诺诺喊:“爸爸。”
小警察:“???”
纪恺之领着纪子然从另一间审讯室出来,西装革履地和老局长握了握手:“老徐啊,这次麻烦你了,家里小子不懂事,带着妹妹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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