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里的时候,院子里没井,他怕徐惠然想不开会上吊,但凡长些的绳子、带子总藏好,一刻不离人。
到了这,徐惠然已经不是那么想死,可他还是让秦妈看好徐惠然,怎么还会这样。
“五nǎnǎ怎么没的?”陆璟不知道怎么问出这句,也没发现他的声音很难听,像从地狱里发出来的吼叫。
秦妈吓得说不出话来,全身抖成了筛子。
陆璟往井台跑。在城墙上这么多天没睡觉,也没吃什么,东倒西歪跑过去的,到了井台边,差点翻进去。
他趴在井边往下看,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娘子,娘子……”
陆璟叫着,不相信,一定是秦妈在骗他。
徐惠然跟他说过,秦妈不好。他训过,他要换了秦妈,秦妈跪在地上求。是徐惠然心又软,更怕的是秦妈去外面传她有病。
她不想让人知道。
陆璟跑回屋子:“娘子,娘子……”到处找也没有找到。
秦妈跟在后面:“是兴宁郡主来了,把我给赶出去,等我回来五nǎnǎ就跳井了。”
“你看到了?”陆璟瞪着秦妈。
秦妈吓得靠在墙边:“五nǎnǎ的鞋在井台。”把一只鞋拿了出来。
陆璟接过,那是徐惠然的鞋,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是她最喜欢的一只鞋。他记得她绣得时候,他挨着边上问她:“哪个是你,哪个是我?”
握着鞋,陆璟咬着牙关。
郭县丞来了,担心地看着陆璟。
陆璟却拿着铁锤砸着井口。
“老公祖,让他们来吧。”郭县丞喊了衙役来砸井,把陆璟拦了下来。
“让他们小心些,石头别掉下去砸到内子。”
郭县丞点着头:“是,是,老公祖放心。”
井口挖开,吊蓝取来。陆璟坐进去:“我去。”
“那个……”郭县丞想劝,却又不敢劝,只能紧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