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急如焚,此刻小脸汗津津的,卷曲发丝都黏在耳畔,正双眼布满血丝趴在单间隔板上冲着乔丽噤声。
乔丽哪能想到他们前脚起飞,后脚黑子已经带足人手和施妙音紧随其后,此刻见到她,内心几乎略过--阵恶毒狂喜,但还要装作震惊,-手拍一拍胸脯一手捂住大张嘴巴面色不善低语:“你怎么在这儿?又来坏我好事?”
施妙音现在哪里是跟她争风吃醋的光景,很快皱眉看一眼她发红眼睛,急色问她:“陆津呢?黑子找遍赌场也没看到你们身影,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中国人入异国他乡地下赌场想要不打草惊蛇已经不易,黑子全靠自己以假乱真泰语胡乱对付,在赌场里搜索陆津身影,可是赌场保安严密,贵宾席怎么可能是他们轻易能进的,施妙音情急之下躲在一对黄毛富豪后假装家眷,才躲进三楼这处女卫生间里,不过好在正巧让她碰到乔丽,此刻恨不得马上飞到陆津旁边,一-只麻雀似的把事情轻重缓急全部交代清楚。
不怪乔丽刻意隐瞒实情,就算她明明白白将事情说个清楚,恐怕她都要冲进三楼重重包围赌桌,见他一面以求心口安宁。
去时乔丽是一个人,回来时身后带着一只小尾巴。
拉坤将眼睛热切地笼住她身后少女,一高一矮,一黑一白,更衬托少女稚嫩小脸上的明艳光泽。
“这位是?”拉坤人已经站起身来,将肚腩上被解开的西装纽扣重新系回去,问的是身后的陆津,可是眼睛一瞬不转的困住面前两个人影。
看到陆津稳坐在雕花红木椅上时,施妙音从昨晚开始心律不齐的胸腔终于沉稳落地,她扔开乔丽牵引她的手掌,快速往陆津身旁小跑着凑过去,一下子抱住他萦绕烟草汗味的脖颈,将小脸贴在他耳边,欢欢喜喜地叫一声“干爹”,又开始叽叽咕咕地绵绵细语。
才说两句,她又注意到他右手伤口,小小惊呼一声,又问他:“怎么搞得,这么不小心?”
拉坤兴奋的阳具已经从胯下顶起一大片帐篷,母女同收乐趣不止双倍快乐,乔丽目光柔柔靠近他怀里,时不时偷偷在他脸侧耳语几句,禁不住要露出大获全胜笑容。
陆津右手指尖烟灰滑落,烫伤中指皮肤都不自知,耳边少女说的重要消息没能令他神情大变,反而顺着她呼吁点点头,偏一侧脖颈直接躲开她的脸庞和焦急查看他伤口小手,屏息看向不远处抱在一起那对男女,心不在焉地问:“哦,竟然有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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