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垫发出一声吱呀动静。
黑子一路赶来急躁的嘴角都长两颗大水泡,此刻失了主心骨,完全没有办法,整个身体都汗毛倒立,偏偏皇上不急太监急,真是害怕一会儿就真的听见卧室里肆无忌惮叫床声音,只好揉着发硬脸颊再去找忠老商量明日入金三角防患未然。
前有狼,后有虎,一线生机也是虚无缥缈。
将怀里一团软玉搁在床上,陆津坐在床边沉着眉眼看她模样,施妙音心中莫名紧张,心中绕一根细细钢丝不停将心脏无限收紧,她难过得想哭,很快爬起来跪坐在他面前,双手一点点摸着他长长指节,哽咽一声才颤声道:“干爹,我对不起你。”
陆津叹一口气,手指顺着她敞开浴袍摸上她胸前小小奶桃边缘,果冻似的乳肉拨弄几下就一下下摇晃起来,指尖顺着摇晃的弧度剐蹭两下小小樱花乳尖,才肯掀起眼帘戳一戳她柔软的小腹问她:“你又对不起什么?”
施妙音心中当然有十万个对不起他,可是要说对面男人真的没有前去搭救她,全身而退任由拉坤奸污她整晚是否才算真正满意?
答案明明是伪善的,但是还要忍不住为他此刻面临的为难状况流出两行清泪,“你为我杀人,破坏交易规矩,都怪我不知道轻重缓急……”
她已然明白陆津刚才见面问她话语,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急躁到自乱阵脚,距离明天警方收网时间还有十几个小时,她不该轻信明明对她有敌意乔丽,疯了一样只望着他一个人没头苍蝇般地乱冲乱撞。上次宴席上她被黑子大骂,该有了教训,明明是黑帮话事,有更多可以迂回方式,她却一次次选择最蠢又最危险的那一条路,现在都要害他在独木桥上摇摇欲坠。
“轻重缓急。”陆津唇角露出一点嗤笑表情,眉眼低垂恹恹,齿间将这四个字来回过了几遍,谁又能说他刚才做出的是真正聪明选择。她蠢,他更蠢,两个蠢货凑到一处,都不要命了,就为了一场惊天动地的交媾本能。
手指顺着少女月光一样柔白的身体滑动,他手指划过她用力紧闭双腿,并不勉强她,又落到她右脚指尖,翻过来才看到窄窄的软嫩脚掌已经翻出狰狞伤口,皮肉已经结痂,因为刚才泡水又渗出一点腥红血渍。
不用说都知道是怎么从哈城外逃,再联络黑子一同前往赌场报信。
心都被高温煨化了,身体也是情不自禁地就凑过去,柔软的唇在她伤口轻轻吻一下,他吮吸她伤口为她消毒,口中含糊不清地哑声问:“好孩子,那说一说做错了事干爹要怎么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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