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将她唇舌送进自己嘴里,品尝过她湿漉漉的津水和柔嫩唇瓣,才眯起眼睛道:“刷了牙又偷吃糖,小小年纪不怕蛀牙?”
刚才飞机上昏昏沉沉地吃过两餐,本该是没有食欲的,可是回家路过一家飘香小馆的时候,施妙音肚子又不争气地叫唤起来。
陆津拍拍前面驾驶位,陪她进去打牙祭,黑子则在外面用电话联系还能找到的势力,吞云吐雾地猛烈抽烟。结账时陆津高大身影挡在前面递出现金,施妙音透亮眼睛转动很快注意到靠近收银台最近一张桌子上放着的小小书包。
眼尖如她,一下子就看到那里头放着小学生私藏一袋开了封的大白兔奶糖,她都没做它想,手已经伸出去捏几颗藏进袖口。
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此刻被陆津一针见血戳破,她面皮上有更多坡坡小说加群63*54/809:40些囧,简直怀疑对方其实说的是“偷糖吃”才对。她头发还在陆津手里攥着,只好鼓一鼓嘴巴从兜里掏出另一颗还没来得及销赃奶糖。
规规矩矩放在他手心,睫毛垂垂盖住眸光,乖巧地低头道:“我知道错了。再偷就斩断双手……”
明知道是他当日吓唬她的浑话,还要假装乖顺。
如果真正狠心,那天看到铂金火机顺着她衣兜滑进去的时候,就该揪住头发赏一巴掌,而不是默许她那点属于少女的古怪心思。
“你呀。”男人摇头,一副拿她没办法模样,松开大掌拢一拢她披散在肩头的氤氲发丝,再忍不住拨弄一下白玉耳垂,热气顺着耳廓吹进她心尖,“总有一天要叫你吃些苦头改好恶习。”
从泰国回来一直没摘下的手表此刻终于被搁在水池边静静滴答,施妙音主动将他身上衣服送进洗衣篓,再捏住手表放进他隔壁衣帽间。
他衣帽间里清一色都是深色衣衫,她哼着不成调歌曲手指一个个点过那些挂起来衣物,直奔角落里一玻璃柜的手表配饰,当然都是些她不懂的昂贵品牌,可奇怪的是那里头被塞得满当当的,并没有这只手表跻身的余地。
这点小事当然不能引起少女关心,她将手表往台面上一搁,又转头去将鼻子埋进他装着睡衣的抽屉里,闻够了他的味道,才挑一件最轻薄的灰色丝绸款式。内心忍不住幻想一下一会儿他将这件睡衣穿上再粗鲁脱下样子。
浴室里陆津半阖眼帘坐在浴缸里,淡淡地注视面前伺候他洗浴少女。她用一根皮筋将墨黑浓厚的发丝胡乱扎成一团盘在头顶,保守款式的白色睡裙朦朦胧胧,在暖白光鲜下线路着少女起伏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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