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吃的小嘴是一模一样。龟头撞上脆弱声带,施妙音来不及做呕咳嗦,已经被陆津抓住脑后散乱发髻扯到一旁。
她嘴角湿漉漉的留着津水,其中还夹杂他湿咸味道。眼睛红的像嫦娥怀中玉兔,却直白望着他像妖娆蛇精,伸出粉莓色的舌尖把唇上所有的汁液都重新卷进嘴里品尝。
双唇像是诱人品尝的水晶果冻。
他是她的春药,她又何尝不是。胯下欲望狰狞起来就不愿纾解,止不住一挺一挺要去她的温柔乡里。
施妙音还没吞咽下去嘴边的东西,人已经被陆津夹着胳膊孩童似的重新抱进怀里。
大掌从敞开领口探进去,直接掐住两只乳尖,她无力靠在他胸膛上喘息,只听见男人低哑声音在质问:“你就这么馋?饭吃了也要知道饱,爱做了也要有节制,你怎么就是吃也吃不够?”
施妙音不懂他口中关于节制的道理,正是喜欢什么就要满心满意释放的年纪,她身体以往饿得太久,就要将这些年的缺失都找补回来,肚子撑爆了也心满意足。她人生中好久没有人给她宠爱关心,现在迷上被他在床上抚慰占有滋味也是正常。
脸上只有娇滴滴地委屈,她头发在他怀里蹭成一朵开在心口的墨翠花,发圈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逃命了,仰起头向他索吻:“可想要就是想要,憋着是很难受的……”
不管是饿意还是淫欲。
她的喜欢从嘴里嚷出来不够,还要从水润的眼睛里冒出来,伴随电视折射出冰冷的白光迸射进他心口,陆津低头狠狠吻她嘴唇,掐住她下颚不许她反抗,叫她吞咽几口自己津水才恶气沉沉地扮凶狠道:“一会儿不要又同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要,无论怎样明天也不许赖床不起。”
施妙音窃喜地乖巧点头。
他的大掌已经覆盖在她腿心上的小小内裤,内裤是纯棉的白色,最能吸汗材质,可是此时已经过分汲取太多水液,露出一片深色印记。
右手受伤不便,都不脱掉她身上束缚,衣领大开被扒到腰间,下面亲肤的白色裙摆拧成一团糟,盖不住他粗长手指直接拨开软绵布料,伸进去亵玩湿哒哒的小穴。
穴口露出半面花唇,缝隙内的水渍被陆津中指上下抚弄,另一半唇穴和阴户则还被包裹在湿热的布料里,随着他有力手腕动作,像是两种不同介质在抚慰她的下体,整个饱满阴户都痒痒麻麻得不像话。
穴内被插进一根手指的时候施妙音短暂悲鸣一声,想埋怨又记起刚才男人的话,于是只能稍微抬起圆润的双臀暂时远离他手指轻声道:“我,等我把内裤脱掉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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