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一样倒在床上缩着身体扮可怜道:“我好困啊……腿还是软的……”
少女迷蒙着眼睛还要抖一抖密实睫毛装可怜,小范围地挪动到床边,抱住他的膝盖用柔软脸颊磨蹭几下讨好,噘着嘴小声打商量:“今天又没课,就是报道而已,可不可以不去……”
“是真的好困。又好累……给秃子医生的老婆李老师打个电话,肯定可以……”
五秒钟后二楼再度传来一声短促的尖叫,然后就是抽气的求饶声,“干爹陆津好叔叔。”挨个不停瞎喊。喊过又要嬉笑,“咯咯咯”好像只快乐又聒噪的小麻雀。
黑子在下面揉一揉发僵的脖颈,一边青着一张脸在灶台边上用小奶锅煮着牛奶,一边蹭一蹭身上围裙愤愤不平地撇嘴嘀咕:“妈的我为了调派人手一夜没睡,竟然还要早上来给这逼崽子煮牛奶做早餐送上学,到底是他妈人家奶妈啊还是正经黑帮人员?”
说着他对着瓷砖上自己反光影子骂一句:“靠,你问我我都不知道什么状况。要死明天一起死,都不知道脑子里想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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