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之后还要在你头顶悬把刀子,本xng的多疑使他某种程度表现出为王者的“傲慢”。
可闻人诀会在意吗?
他看向那个说着说着红了眼睛,神色委屈的男人,反而有点不知情由的好笑,柔和道:“这时候从战队中抽出异变者,只会让王心里不舒服,不过……”
看向炎振对面坐着的刀戈,他的语气突然yn鸷起来,“带上第四战队,去砸抄了这段时日找不痛快的人,用不着留手,往绝了做。”
“这……”虽感觉委屈万分,那个愤恨不已的男人还是马上出了声:“是不是不好?毕竟咱们好运赌坊是私事,动用王区资源这?”
对啊,不能让主上因为一时气急,犯了王的忌讳。
对那人担忧的表情笑笑,他起身活动了下筋骨,挥了挥手,断然道:“按我说的做,做的大一些,也做给王区所有不怀好意之人看看,我好运赌坊大老板,王区第四战队队长,有多蛮横。”
话音落地,他转身离开会议室。
没人敢相拦,所有人都坐在桌旁,彼此面面相觑。
维端等他出了房间,直接在空气中出声询问:“主人,真的没问题吗?您可别逞一时之气,毁了您这段日子以来的蛰伏和隐忍。”
“呵呵,”笑了声,他加快步伐往楼上走,慢道:“超出极限的隐忍反倒会招人怀疑,我这做法,陈凉息一时肯定不爽,但他身边的潘肖却会相劝。”
“只有真正心怀不轨之人,才会在情理之外一忍再忍,我若是个真正效忠于他的人,没有别的必须要忍耐的理由,这个时候还不发作?潘肖和武广玲珑心思,难免要看出点什么。”
“那……”维端又切换到心识中说话,“您这样大张旗鼓动用王区力量办私事,是否会引起王区其他势力的不满?”
“于我何干?”伸手推开自己房间的门,走进去后,径直去了窗边,弯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靠向窗户,把酒杯举高,仰头漫不经心注视着那鲜红颜色,缓道:“难不成我真要在十七区一点点往上爬?否则我为何要在意惹了多少人不快?”
映着窗外日光,透明酒杯中的红酒颜色绚丽夺目,夕阳缓慢下落后,映照的一室温暖平和,在那极度柔和的光芒之下,闻人诀把手中酒一口饮尽,慢慢咽下喉咙,声音缥缈的维端一时没听清。
他道:“此次晶核分配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公,陈凉息本就有亏欠之情,他不发作,其他人哪敢明着出声呢。”
“那些暗下的言论,在我眼里还不如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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