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的动作那是相当的小鸟依人,他讨好的,可怜巴巴的问了句,“你现在……有多生气?”
“不知道。”两人身子挨的很近,脑袋jā错着,看着很是暧昧的姿势,彼此之间的对话厅中并没其他人能够听见,闻人诀坦诚回了句不知道,右手抓着的qāng却被他一使力,qāng把直接从中断裂。
白檀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急促声响,惊恐万状的,他结巴道:“我……我知道……了,你现在非常生气。”
“玩什么呢?”qāng支如玩具般被他单手捏断,闻人诀随手就扔了,空出来的手抬起,当着厅中几百双眼睛,举高到白檀头顶。
所有人都紧张的望着,似乎闻人诀下一秒就会直接一掌把人拍死在台上。
可惜,闻人诀高举起的手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按在白檀头心,伴随着他的那句问话,揉了揉。
许是因为闻人诀跟自己贴的太近,又比自己高出这么多,挡到自己的空气了,白檀觉的有些呼吸不过来,加重喘气声,他开始深呼吸。
闻人诀却耐心的再问了句,“我问你,玩什么呢?”
低着头,揉着白檀头发的手指并拢,拽提着手心的头发,闻人诀把人脑袋往上提起。
被抓着头发抬起头,白檀躲避不了的和闻人诀细长眼眸直直对视。
那幽暗的瞳孔深不见底,透着千年冰冻下的寒凉,就近望着自己,一点情绪都没有。
可就是因为一点情绪都没有,白檀才害怕,完全不知深浅的,似乎随时都可以把自己连皮带骨吞噬干净。
就算有一点点的愤怒或者其他情绪都好,白檀也能不这么害怕。
“不……不能说!”虽然被拽着头发很痛,但白檀想起古知秋,想起曾经被关押的昏暗地下室,绝望的日子里,那双明亮鼓舞着自己的眼睛,虽然话语不多,但在自己最恐惧脆弱之时,坚定回应自己的话语。
闻人诀有些讶异,这点讶异让他放下了拽拉住人的头发。
虽然被放开,但白檀也没低下头去,还平视着自己,满是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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