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份贼心马上就要耗尽了。”蓝岸不屑的笑了笑,又续道:“可惜他还以为整个天下没人能够看出来,他都差把色和渴望写在脸上了,看人的目光跟要剥人衣服样,还掩饰什么。”
闻人诀没接这话,右手抬起揉捏自己眉心,他半晌后才出声道:“抓捕笑桑语并关押他们二人的事情,我要你对全区封锁消息,除了参与事情的,其他人一概不得知道,尤其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到占赫耳中。”
“是!”听出他话中肃穆,蓝岸在电话另一头都不自觉的挺了挺腰。
闻人诀又沉默了,揉捏眉心的手拿过桌面上的笔,漫不经心的转动着。
蓝岸看他没挂电话,但人又不说话,猜测他是突然想什么事情想的出神了,耐心等着,可快有十分钟过去,电话那头的王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他只好试探的叫了声:“王?”
闻人诀很快就“嗯”了声。
但这声落就又是寂静。
可从刚才那么快的回应来看,应该是一直听着电话的。
想了想,蓝岸道:“主上,您那边的计划实行到哪一步了?我怕这边拖不住占赫了。”
闻人诀打了个哈欠,拖着长音道:“不用担心,快了。”回答完蓝岸的话,他就挂了电话,迈步走到门口,对着院子里的一株紫色鲜花发起了呆。
……
“啊啊啊!”嘹亮中带着轻微沙哑的声音在幽深的地下牢房中响起,白檀双目中充斥着红血丝,近乎崩溃的抓着钢筋铸成的墙壁,一个劲的想要往上爬。
在他身前不远处,一只他半个脑袋大小疑似老鼠的“物体”正在移动,昏暗中可见它尖锐的牙齿。
“噜噜”不在,早从闻人诀知道他手环的用处后,就没收了。
不然白檀真想问问这几天频繁出现在他眼前,给他带来噩梦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被关进来的五天里,他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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