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签完字的文件,闻人诀抬头拿过另外一本,打开后细细看着,眉眼低垂,应了声:“谁?”
知道他这个号码的人寥寥可数。
那端的人也不卖关子,简单直接道:“老鼠。”
闻人诀笑了声,钢笔尖在纸页上顿了顿,口中漫不经心道:“你的手段实在多变。”
“生活所b迫嘛。”有些沧桑的感慨声音,很快的老鼠就转回话题道:“笑桑语到十三区后很受宠,听说到的当晚就在占佩房中过的,接下来几天,夜夜留宿在占佩屋里没出来过,引起很大的非议,白日里占佩也几乎不忙别的了,就看他表演,还为他在王居搭建了个十层楼高的木台,每日清晨和人在云雾中玩乐。”
“听着像是要完了。”闻人诀带着些不以为然。
老鼠握着话筒,也不知身处何地,明明是大白天,他周围却黑的不见五官,声音低低的带着些震颤,他道:“你们当王的是不是都没心,喜欢是喜欢,玩是玩,哪里当得真?所有的宠爱只是流于表面。”
“倒也不是没心。”闻人诀语调放慢,抽过早前放到一旁的文件打开,两边比对起数据,转动着手指间的钢笔,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道:“喜欢是真的,可以轻易放弃也是真的。”
“真是复杂。”电话那头,老鼠感慨连连。
闻人诀圈出两份文件中的不同处,很明显的在一心二用,“你在哪?”
他问的是老鼠的行踪,对这个暂时为自己效力的男人,他是一点都摸不着的。
不过这正说明了老鼠的能力,一个玩情报的若是可轻易被人掌握准确行踪,那还玩什么。
“十三区。”说完这句话后,老鼠突然就安静下来,闻人诀估计他是捏住了话筒,应该是身边有其他人出现,暂时不便说话。
耐心等着。
大约过了两分钟,老鼠的声音重新从电话那头传出,简洁明了的介绍情况道:“占赫明显不如他哥哥的城府,有些沉不住气,他去找了笑桑语几次,笑桑语这人倒是有算计,时机把握的很好,三两次巧合就挑动了这两兄弟间的矛盾,只不过占佩心思深沉,该舍就舍,他应该是不想和自己的弟弟发生太过激烈的争斗,已有意把笑桑语送回十七区。”
这消息很重要。
闻人诀当即停下手中的笔,仰头捏着自己鼻梁。
他当然想过,光凭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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