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人灼热的唇上。
白檀已经入睡,但因为病痛,睡的不深。
弯腰看了会,他直起腰要走,可下垂着的手却在转身后被人拉住。
带着丝讶异,闻人诀回头,就见白檀左手拽着自己手指,漂亮的眼睛半睁着看他,神色迷惘,撒娇似的喊了声:“我不吃yà。”
“不行。”闻人诀很认真。
“不吃。”白檀迷迷糊糊的却很坚定立场。
在床沿坐下,闻人诀仍由白檀握住自己的手,半笑不笑的继续重复了句:“不行。”
白檀神情恍惚,半梦半醒的蹬了下腿表达不悦,恼怒喊:“就不吃。”
“不行……”闻人诀嘴角完全翘起,安抚道:“除非你哭一个。”
维端心识中彻底沉默。
这难得的玩闹没能持续太久,闻人诀也没察觉到自己跟个没神智的人说这些话是否幼稚,炎振的声音就已经在外响起。
掰下人拉着自己的手,他整理了下衣袖,门外等着他的不只有炎振,还有一些十八区的高层。
“去会议厅。”雷厉风行的第一个走出去,身后一帮人快步跟上。
……
小小的感冒加发烧,白檀也能病上半个月。
身体的虚弱让他前所未有的老实,他不知道闻人诀在忙什么,因为人的神情从来就没变过,可从那些来找他的下属看,白檀能很明显的从他们逐渐凝重的脸上感觉出,有什么山雨y来。
这让他格外关注起闻人诀的动向。
在病好了后,除却特殊情况,每每寸步不离。
经历了几次事情,他现在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在地球上是何等的脆弱,地位更是卑微到任人都可以踩踏。
“你要去哪里?”明明是深夜,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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