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盯人,闻人诀丑陋的面庞上神情平静,幽深瞳孔森冷不见底,没人看的透他在想什么。
维端对他这突然的发作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更别说这几日来和他相处还算融洽的白檀。
白檀的脑子虽然有时候会跳线,但直觉上的敏锐也让他避过了不少危险。
虽说闻人诀以前对他就不怎么样,也就是近段时间以来,态度温和了些……可从认识开始,闻人诀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这样的神态,睨视过自己。
那目光,绝对算不上友好。
明明只是双手抱胸站在他身前三步处低头俯视自己,白檀却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吞咽着唾沫,他开始想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人。
难道是因为刚刚偷听电话?至于吗?
自己也没听懂什么啊,闻人诀让他趴着,白檀还真就一动不敢动的曲起了膝盖。
“您怎么了?”白檀不敢问,维端却敢。
它能感受到主人毫不掩饰的暴躁情绪。
但仔细想想,在这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啊。
一直梗着脖子就近仰视人,很累,可白檀懦弱的不敢反抗,大眼眨巴着,他开始偷瞥起房中的摆设。
若再这么直勾勾的跟闻人诀双眼对视下去,他会先疯。
“你晕倒了。”沉默在房中蔓延,直等的白檀额头汗水落下,闻人诀才不紧不慢的说了句话。
白檀“啊?”了声。
一脸不解的盯着人看。
“你昨晚吓晕了。”闻人诀又解释了句,依旧面无表情的扫视他。
实在是莫名其妙又极度瘆人啊,白檀精神恍惚的“哦”了声。
接着后知后觉般摸着自己后脖子,呆问了句:“那我后脖子怎么很疼?”
“摔的时候磕碰到了。”视线下垂着,闻人诀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
白檀很是迷茫的又“喔”了声,犹犹豫豫的,轻声讨好道:“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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