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这么乱,谁知道后边的占佩人马会不会跟进城。”粗嗓子的浓眉男人大叫。
“这什么情况?飞艇上的人不是说,看着两边都很混乱吗?”
“可不管什么情况,我们总不能放着炎振不管吧?他们是在帮我们阻击,如今又受了伤,不放他们进城,日后我们要如何对十七区jā代?”
“那万一有占佩兵马混在其中呢?”
“那点人也干不了什么啊。”
七嘴八舌的,一屋子的人各持己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又试图让别人听从。
占赫坐在最上首,右手死死抓紧椅子扶手。
往日里看哥哥意气风发的处置事情,可等他自己真正坐到这个位置去做决定,才知道,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得承担多大的重量。
虽然笑桑语的死,激起了他前所未有对权势的y望,深感无力下,很想表现,可是真正到了这一步,他突然又有些迷茫。
前两天自立为王的兴奋劲头还没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确实美妙,是个男人都会喜欢这种感觉,可是为此付出的,太多的人看不见。
知道自己的决定如果出错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一时,没了声音。
把所有注意力和目光都投注到下面的人身上。
平常那些看着能干的心腹,这时候却在互相争吵。
没有一个人看着是可靠的。
最终,争论到一定音量,这些人彼此怒瞪着,又把视线落回他身上。
“虽然人前不久还算计过我,但到底是哥哥先破坏了盟约,他们也是为了自保,说起来,闻人诀对我还算是有盟约之情。”包括在笑桑语的事情上,只有闻人诀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