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理所当然。
占赫再愚蠢,这种时候看到闻人诀,且看潘之矣的作态,都知道事情不好了。
肯定有什么在他掌控之外发生了。
可是闻人诀突然出现的震撼,和那急速sè向他脑袋的匕首,让他到现在都没站起来的力气。
他有些胆寒。
“你们!……”积蓄多时的怒火,终于支撑着他撑起上半身,对房间内的二人吆喝。
闻人诀就像才注意到房中还有这么个人似的,回身,一步步向着大桌走去。
占赫的质问因为他的突然动作而停顿。
微笑打量着占赫僵住的模样,闻人诀一手摸向黑色大石桌面,从笔筒中抽出根钢笔,另一只ā在裤袋中的手拿出,拔掉钢笔帽,身子前倾着,在完全傻住的占赫脸上,轻轻画了两笔。
“没睡好吗?”轻柔语调伴着笔尖温柔的划动,占赫像是被定身般,完全没了别的动作。
腰压在桌沿上,闻人诀的半个身子前倾向对方,他这样突然又莫名的举动,让混沌中的占赫有些不知所措。
占赫嗅到闻人诀身上带着雨水的味道,甚至近距离下,他能格外缓慢的察觉到钢笔尖在自己脸上游走的煎熬。
闻人诀没写别的,右手也没太用力,把玩似的在人右边脸颊上,端端正正写了个“占”字。
潘之矣双手垂着,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切,等闻人诀随手抛掉钢笔,他才走上前,观赏xng的把目光停留在占赫脸上,没去看人那双惊恐的眼睛,只仔细打量着钢笔写成的占字,遗憾道:“真可惜,占家经营十三区数百年,毁在了这么个叛逆的孩子手上。”
占赫二十出头,怎么也不该被称为孩子。
可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上反驳,因为闻人诀的呼吸就喷洒在他额上,明明气息温和,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占赫还是害怕的想要颤抖。
身前这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和以前见到的,完全不同了。
拔出ā进椅背的匕首,闻人诀干脆半侧着,右半边身子坐上桌子,左手肆意搭在晃dàng的膝盖上,右手拿着匕首,轻轻敲了下占赫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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