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眼部愣了愣。
不自觉的嘟囔句,“你脸上的伤口要是治好了,你就不用戴面具了。”
“为什么那么在意脸呢?”闻人诀扬手,右手中指和大拇指用力,掐着人下巴向上抬起,“你很在意自己的脸吗?”
“不,我是说你,难道你从来不曾在意吗?”白檀竟然习惯了闻人诀的气场,这时候的诡异氛围,换个人来都要恐惧,他却还能伸出手去掰闻人诀的手,“要是有机会,你不想治好吗?”
闻人诀沉默,半笑不笑的回了两个字,“不想。”
白檀再傻也知道适可而止,虽然不解,但还是立马停止了这个话题。
……
闻人诀这趟出去时间不多,白檀一路坐在车里都很安静,大概是怕触到他的逆鳞。
大白天的找了家酒吧,闻人诀下车后,白檀很聪明的牢牢跟在他身后。
老鼠等在昏暗的角落,对闻人诀身旁带着个人有些小意外。
只不过透过桌上的烛火看了白檀两眼,他就很客气的招呼了声:“白随主。”
白檀没应声,甚至没点头,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到闻人诀身旁,两手捏握着,左右移转目光打量环境。
“您能够来见我,我很荣幸。”老鼠亲自弯腰倒上酒。
闻人诀从怀中拿出鼠令牌扔过去,“会议上的内容你一句不少的听了,我很奇怪你突然如此主动的要归顺,想做什么。”
“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您就大方的给我留了位置,还将这样宝贵的东西jā给我?”调侃似的,老鼠闭了下眼睛,手心亮光闪过的很快,就算是他对面的白檀,回过头时都没能看清楚什么。
“又如何?”淡漠问了句,闻人诀从桌面拿过酒,直接喝了一口。
“呃,真是看不明白您,从头开始,都没明白过。”老鼠唏嘘,“十五区的事情,我以为您在前线战争告一段落后就会处理。”
他指的自然是向阳和红雨违反王规的事。
二人心照不宣,闻人诀摇头,“有的准则不能破,但大多数时候好像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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