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吓到闻人诀,他坦然自若的和沈波对视。
“我就是展翅帮现任的帮主,但若说是害死您儿子的仇人,这点,我万万不敢认。”
“怎么?你到我沈家来不是认罪的,而是来逃避责任?”沈波瞪大了眼睛,嗓音低哑,压抑着即将bà发的怒火。
“自然不是。”
“那就是来求饶的?”
“也不是,”闻人诀走上前两步,抬着头,直勾勾的盯着沈波眼睛,“我来此是想请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自己和您的儿子报仇。”
儿子死了,沈波的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可对方帮主的求见实在出乎他的预料,更关键的是到了大堂后看见对方的举止,让他起了别样心思。
儿子虽然宝贝,但身为大家族的族长,他的考虑是多方面的。
眼下,他倒对这个年纪和自己儿子相仿的年轻人产生了兴趣,沉思了会后,一双眼睛sè出寒星,“哦?说说看。”
闻人诀松了口气,当然,他的面上表情始终如初,一点变化都看不出。
只要沈波愿意听他说接下来的话,就代表这件事情留有余地,他的考虑没有错,虽然丧子之痛足以让大多数人失去理智,但对沈波这种大家族的族长而言,城府之深恰巧也代表着绝对的冷静。
点头致谢,他不卑不亢道:“我展翅帮确实有在售卖白yà,贵公子出事的夜店也是我们看的场子,但当晚的事情,事出有因。”
要不是沈南星不学无术调戏场子里的女人,展翅帮的人又怎么会上前拉扯?
这都是嚣张惯了惹出的祸端。
闻人诀当然不可能这样说,他避重就轻的带过,“沈公子当晚在夜店闹出事情时,神情不对,您应该已经得到医生的结果了,是吸食了过多的白y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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