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融合恐怕不只是身体能量的消失,它会不会影响您的识体自主呢?”
中指落在书页上,闻人诀轻轻点着书角。
维端的话他听见了,但他脑中想到的却是些无关紧要的过往。
朦胧灯光中母亲怨d的目光,自己幼小身子被拎起抛飞的绝望……浴缸中少年身体上遍布的伤痕,衰败之前仍旧留有余温的笑意,还有,最后义无反顾挡在男人身前的坚强。
“白檀,”侧过脑袋,闻人诀瞳孔黑沉,不知想了些什么,他盯着白檀紧闭的双眼慢慢弯下身去,将下巴贴上人额头,喃喃了句,“你能让我明白吗?”
“主人,你在说什么?”维端不解。
将书合上随意放到一旁,闻人诀衣服也不脱,径直翻身上床睡觉。
……
老鼠能够运行如此庞大的情报组织本身就证明了他的能力。
帮里的事情现今更多的是他在为闻人诀分担。
将白檀晚上留在帮派意味着闻人诀跟人的相处时间又一次多起来,但没两天,闻人诀就觉的心烦。
跟之前在王居不同,白檀到了复兴学院后jā了大群朋友,玩的很开,不说那些人主动过来找,就说白檀有时候跟他们出去,回来的晚了,甚至会影响到他的休息。
可闻人诀这次的耐心出奇好,除了微蹙眉外,居然没有其他表示。
白檀似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在触犯男人的底线,每天一点点的越界又收回,始终保持在闻人诀的“红线”边缘进进出出。
不过没两天,闻人诀就没这个空闲去厌烦他了。
因为,寒鸦不渡的人来了。
跟老鼠猜想的一样,寒鸦不渡确实跟展翅帮之前的帮主鹰眼有些jā际,石碑在复兴城的地界离奇消失,平羽的到来正是为了扶持展翅帮,用来为他们办事。
寒鸦不渡王域在西大陆胡作非为,手段残暴恶d,已经激起了东大陆人民的反感和恐惧,与其说其是一个正常运行的王域组织,不如说是群变态的疯子更为合适。
从上到下,寒鸦不渡信奉的就是绝对的剥夺,对他们而言,顺者昌逆者亡,除却能够加入组织的,其他都是被他们所圈养的家畜牲口,存在的意义就是被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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