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想在复兴城有所作为,老鼠自然将整个城市的黑路情况摸了个底透。
“他来见我做什么?”
另一只脚也从桌上挪下,双手托着下巴,闻人诀的目光落到对面墙上挂着的画上。
老鼠微微一笑,“大概是您最近势头太猛,又在东区动作不断。”
“鸿门宴?”语气玩味,闻人诀扭过头去看亲卫,“他说想要在哪里见我?”
“他派来的人说,一切听从您的安排。”
“这倒有趣了!”坐直身子,闻人诀拍了下手,又伸展双手活动了下筋骨,懒散道:“他对我很放心啊,可我不记得跟他有过什么jā情。”
主上的语气很放松,老鼠听的出来,他揣测了下,“既然是他要见您,并且将会面的主动权jā由您,我们或许可以理解为,他并不想jā恶。”
“很有可能还是示好。”门外又有声音传来,潘之矣姗姗来迟,他先立在门口道歉,“对不起,手头有事情耽搁,来晚了。”
闻人诀点了点头,伸手示意。
潘之矣快步走到老鼠身旁坐下,他刚才上楼时见到三道协会的人,过问了两句,上楼后又在门口听到最后几句对话,已然猜出大致状况,整理了下心中想法,开口:“您最近在东区的一些活动,很有可能被解读为对东区黑路有想法,郑雄关此次前来,一为试探观察,二来大概是想要跟我们jā好。”
“郑雄关此人,年轻时就颇为心狠手辣,上了年纪后,对外表现倒是越来越宽容,”潘之矣缓声:“但真正宽容的人坐不到他那个位置,也别想在他那个位置安稳过下去,只能说现在的他更为难缠。”
他之所以对郑雄关这么了解,是因为一早就做过功课,这时候跟闻人诀讲来,头头是道,“您在学会塑造的形象和威望,这个时候已经发挥了作用,学会中存在一大帮家族子弟,他们对您极为崇拜和信服,虽然这帮少年现在还不足以在各自的家族发挥什么重大作用,但谁想要动您,不提展翅帮如今的实力,怕也要考虑到得罪这帮家族子弟,会在未来产生什么后果。”
这就是闻人诀的厉害之处,他比谁都更为看重这帮还在襁褓中的学生,学会中的这帮人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朱阁等人这个年纪是最为没有城府,拥有赤子之心的时候。
他们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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