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发现他还存在神智,试探的伸出手去。
“我不能睡过去。”闻人诀扬声。
“什么意思?”机敏的先将手中铁丝扔走,白檀走到闻人诀跟前。
他心中害怕,然而面上却展露出温柔笑容。
“我生病了,在病痛bà发的时间里,绝对不能睡过去。”
“睡过去会怎么样?”
“消散。”
“消散?”
“死。”
怔愣不过片刻,白檀马上回神,“所以你用剧痛让自己清醒?”
闻人诀蹲下身去,喘息道:“或许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
“杀戮。”
“……”悄悄将手背到身后,微微颤抖的指尖还是出卖了白檀的内心,他很害怕,特别害怕。
因为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只有他和闻人诀。
人现在说可以通过杀戮不“沉睡”,现场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除此之外呢?”越是这种时候,他越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跟闻人诀相处的过程中,白檀很多次产生错觉,那就是他身前的根本不是什么人类,而是一只凶残无比的野兽。
他贴近它,跟它亲密接触,甚至在它蜷缩着的身体下睡觉,被它保护,却也时时刻刻必须防备着它。
因为一个不小心,这只猛兽就会扑咬伤人。
他不能表现出害怕,因为恐惧的情绪会让猛兽察觉出自己跟它不同,从而伤害他。
除此之外呢?
闻人诀也在想,有什么能够让他抵御住神眼能量的“呼唤”不进入这个世界的原始中心?
维端总嘲讽人类的本xng大过任何王规道德甚至情感,说人类的自制一旦被本xng征服,就跟野兽没什么不同。
这种本xng的自我解放,除了杀戮,还包括……y望。
尤其对男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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