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年,百侯都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身份,昼伏夜出,去夜场,或者一些老实做生意的人店里敲诈,又或者找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用来威胁那些有钱人,总之,能够换来钱的事情不管多脏他们都干。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有一年冬季,他们刚敲诈到笔大的,混混头子豪迈的说要请客,带着他们去城东一家舞厅玩耍,疯狂到后半夜,一群人吹着牛b,笑着岔路回聚集点,可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半路上,百侯舅舅说要撒尿让其他人先走。
一群人都喝多了酒,又想起今晚干的这笔大的,情绪很高,起哄着说还怕大家看咋的,愣是不走。
百侯舅舅对这方面脸皮子还挺薄的,咒骂了两句,走到偏远的地方撒尿,大家也没在意,等过了三分钟发现人惊慌跑回来,直说钱,好多钱和粉末。
混混毕竟是混混,见财眼开,没人能多想一层,百侯虽然心中不安,但所有人都去了,他也只能跟上。
等到了那偏僻角落,不只是百侯舅舅,一群人全都傻眼结巴了,只见空地上散落着三四只提箱,有两只是打开的,一只里面装满了钱,因为夜风,散落的几沓甚至飘飞了几张。
而另一只,混混头子颤悠悠的过去捡起看,傻眼道:“是白yà!”
他们中也有人吸食,但都是些低等货,白yà价格高且来路不容易,不是什么人都能玩的起的。
可地上提箱中满满装着的,都是高等级白yà,品质顶好。
众人惊恐慌张,但打开另外几个箱子发现其中也是满满的钞票后,那心再怎么也按捺不下了。
混混头子壮起胆子带着几个人继续往里走了几步,才绕过堆废弃的垃圾,脚下就踢到了什么。
手电打着往下看,跟上来的人全都不约而同倒吸口凉气。
只见这处空地角落,密密麻麻躺了近百具尸体。
“这难道是……”百侯舅舅猜测,“黑吃黑吗?”
看这些人的装扮,他们大概能猜出对方的来路,虽然他们一直以黑路中人自称,但跟地上这些手中握着大刀或手qāng的人来比,就像孩子跟éng én一样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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